最近成了水晶廢人,無論如何都想寫一下的心啊。
以下正文↓
即使到了現在,
那顆炙熱的心也不曾改變。
相識將近30個年頭了。
10幾歲的樣子,既青澀的,又單純的愛戀。
如果那時沒分開的我們,
現在又會在哪裡?做什麼?是否還會像當時一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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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在德已經很久沒見過那個人了,
即使是私底下的會餐,也會等到那個人離開,才踏進餐廳。
他知道,可能此生不會再等到那個人的原諒,
原諒那時毅然決然離開的自己。
他也後悔過,在那個人最需要愛的時候離開,才會有後續更多的問題。
可都過去了,他願意帶著愧疚的心伴隨自己下半輩子。
但一切都跟自己想像的不一樣了,
隊長一次的聚餐裡,希望Jekki重組的事情,似乎已成定局。
他不能在自私的,為了逃避那個人而拒絕,那是看見成勳和隊長的期待,看見水院的渴望。
這次是因為無挑的因緣際會,之後,哪還有這樣的機會,可以重新來過?
是啊,金在德又如何不想,20年都過去了,他又何嘗不想再次看到重新燃起的黃色氣球。
但那天見了他,他卻退縮了。
「這邊吧」水院帶著在德走進餐廳。
「嗯~大家都到了嗎?」在德有點擔心。
「不知道呢..」水院看出他的緊張,但卻無能為力。
開門走進後,一身黑的那個人,有著強烈的存在感。
該是有多久沒見到他了?
「成勳~志源哥,宰鎮哥。」水院先打了招呼。
「啊~來啦~」成勳笑瞇瞇的回應著。
「嗯...」
每個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,空氣裡流淌著說不上的沉重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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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勳和志源是後來才知道的,
關於他們兩個的分開。
那時志源打了電話給在德,
「呀...宰鎮這小子是怎麼了?新聞這麼大」志源帶著嚴厲的口吻,但流著卻是不安和擔心。
「...嗯...」在德是聽到Tony哥的告知才看了新聞。
「你怎麼沒管他在幹嘛啊」志源問著。
「我也...不知道...」在德一邊看著電腦銀幕留著的新聞頁面。
「你不知道?你今天休假嗎?」
那時在德還在當兵,只是難得兩天的休假日,卻看見了這樣的新聞。
「對..我不知道」
在德還在恍神,聲音聽起來,有些些的不對勁。
「呀...你們怎麼了?」或許是聽出了在德的不知所措,志源才開始問著。
「沒什麼......就那樣,我們...」欲言又止。
「...你們...」志源也跟著說不出口。
是啊,算算在一起超過12年,這樣的感情,卻說斷就斷。
在德說不出來,志源也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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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在德入伍後,越來越沒時間跟宰鎮一起,
宰鎮是很沒安全感的人。
那時的他有多無助,金在德是理解的。
爸爸過世快三年了,媽媽也病倒了,身邊除了妹妹以外,就只剩下在德。
可是在德並沒有那麼多的餘力照顧他,
每天每夜,除了告訴他撐下去,無論如何都想跟他一起度過的。
卻總在一次又一次的爭吵後,被磨碎的愛情。
「我們分開吧,這樣你才能向前看」在德說著,不讓自己的眼淚崩下。
「我不要,你說過,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我的。」幾近崩潰的李宰鎮,強忍著淚水。
「就這樣結束吧,不要讓我討厭你」金在德只說了最後這一句,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宰鎮的屋裡。
爾後,從水院那裡聽到些消息。
水院是聰明的,無論是第一次見到他時,或是陪在自己身邊已過了10幾年,這些日子以來,
最懂在德的莫過於水院了。
「...在德哥,宰鎮哥現在真的不太好,我覺得你應該,去關心他一下」水院小心翼翼的說。
「等我退伍後,想一下專輯的製作吧。」在德故意答非所問。
「...在德哥,你...」水院還想繼續說下去
「好了,就這樣子」但在德斷了他的話。
那時候,如果水院說出了他有憂鬱症,那自己是否會去關心他,已無從得知了。
畢竟,誰也沒辦法改變那時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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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是想擺脫這樣凝重的氣氛,
志源先開了口。
「哦~在德啊,來這坐吧。」
把在德引到了自己身邊。
除了工作中的志溶,
五個人這樣坐著的樣子已經過了多久了呢?
有在德的時候不會出現宰鎮,有宰鎮在也不敢叫在德來。
宰鎮自己可能也沒察覺,
但眼神卻沒有從那人身上離開過。
「哦...來了啊」宰鎮脫口,明明想對他說,卻硬是將視線轉向水院。
而在德一次也沒有,完全沒辦法看向他。
「先點餐吧。」志源劃破其他人的沉默。
簡單的閒聊了幾句,吃了一些餐。
過程中,
每個人都很有默契的不讓兩人同時開口。
畢竟今天會餐的目的是讓大家都同意一起重新出發,
雖然在德總無法專心,甚至現在開始又有一點抗拒。
但卻無法說出任性的話。
「好啦~既然大家都同意了,我們就一起加油吧,我先去付帳單。」志源笑著離開了包廂。
「我去一下洗手間」成勳也離開了包廂
包廂內只剩下宰鎮、在德和一直看眼色的水院。
「阿嗯...」水院很討厭如此尷尬的氣氛,不過也沒法開口說些什麼。
「...還...還好嗎?」在德努力的說出口。
宰鎮卻沒回應些什麼。
恨他嗎?
宰鎮自己也無法清楚。
他只知道,那人是最懦弱的人了,
在自己最痛苦的時候,說走就在也沒回頭過。
任憑自己崩潰,
對這世界充滿了厭倦。
「我們要重新開始了,我覺得你們應該好好談談」水院看了兩人,說下這句話就準備要離開包廂。
「...水院啊」在德可憐兮兮的看著水院。
但包廂門很快關起,
水院在門口阻止了準備進入的成勳跟志源。
「我也要走了。」宰鎮站了起來。
「宰..」想開口挽留卻又不敢。
在德可能也沒想過自己的眼淚會就這樣突然落下。
「哭什麼,你不覺得該哭的人是我嗎?」宰鎮的語氣帶了一點嘲諷。
「對..對不起」在德的聲音哽著。
「都過了7年了,這句抱歉......我不接受,
你自己留著。」宰鎮頭也不回的離開了。
在包廂門口遇見了剩下三人...
「宰鎮哥...」成勳想抓著宰鎮,但卻被甩開。
「...在德啊」水院跟志源進了包廂想安慰在德。
但在德只擦了下眼淚,然後也跟著離開了餐廳。
「哥,他們這樣...該怎麼辦」成勳擔心的拉了下志源的衣袖。
「讓他們去吧,他們的結得由他們自己解開。」水院冷靜的說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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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德終於到了家中,把自己關在房裡放聲大哭。
「德啊...別讓哥擔心」Tony敲著在德的房門邊說著。
「哥,讓我靜一下」在德的哭聲停不下來。
Tony是唯一知道所有情況的人,
那時他和在德下部隊沒幾個月的時間。
是08年冬天吧。
好不容易有部隊休假,
在德歡心的說要跟宰鎮去吃飯,
但回來後卻將自己關在房裡大哭,跟現在一樣。
不願接受任何人關心。
Tony不敢問,他知道,在德如果想說的話,
就會自己開口了。
當晚凌晨在德帶著哭腫的眼睛到了客廳,
他也知道,Tony在沒聽到自己的回答時,
不會放心的去睡,為了別再讓他擔心,才想著該出來把事情解釋清楚。
「...哥。」
「沒事吧?」
「....................我準備跟他分手了。」
「.....嗯?為...為什麼?」
「今天原本是要跟宰鎮吃飯的,但接到了恩珠的電話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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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德開始緩緩說著。
原來,
在德並沒有去找宰鎮,
而是接到恩珠電話表示宰鎮的母親要找自己談一談。
這幾年,宰鎮媽媽的身體越來越差,
她就這麼個獨子,雖然大概也知道了在德和宰鎮的關係,
但她都當作是小朋友的感情,
現在她快沒辦法撐下去了,
總該讓宰鎮回到自己覺得正確的那條路。
可她明白,宰鎮有多麼倔強,無可奈何下,只好請在德幫幫忙。
「伯母」在德問候著。
「哦,坐吧坐吧,不要拘謹了。」雖然不同意兩人的交往,但宰鎮母親依然親切。
「在德啊,伯母多久沒看到你,都已經不是當時的孩子了啊。」
「伯母啊,是我應該常常來關心您的。」Jekki的成員們跟Jekki的家人們關心都非常好。
「你平常照顧我們宰鎮,我都知道,謝謝你啊。」宰鎮母親還沒想好該如何開口。
「別這樣說,伯母,這都應該的。」在德笑著回應。
「你們年紀也都不小了,我很擔心我們宰鎮還沒找到好對象結婚,那孩子總令人操心。」宰鎮母親試著用另一種方式說著。
「...啊」在德似乎也聽出些什麼,他當然也明白宰鎮的媽媽其實都知道兩人的關係,這麼開口了,必定是希望兩人趕緊結束。
「伯母也知道你兩關係特別好,可是你們該為自己的未來想想了,好嗎?
你也知道伯母現在身體已經不好了,有生之年我還希望能參予到你們幾個人辦的婚禮,
所以啊,伯母希望你們兩個能趕緊找個好女孩結婚,你母親也會很開心的。」宰鎮母親仍沒有直接開口。
「我明白您的意思了,伯母請放心,您也要好好保養身體。」在德心一緊,但卻懦弱的無法反抗長輩的奉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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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所以,就因為這樣你想分手?」Tony的回應聽起來有些不可置信。
當然換作是誰都無法接受吧。
兩人相愛這麼多年,期間也被很多人勸過分開,
但不也都挺過那段時間了,
為何現在卻這麼輕易開口談分開?
「伯母的身體越來越差了,我不希望她擔心,
而且...我也明白我們兩個不會有未來。」在德靜靜的回應著,似乎沒有感情,卻又像是感情已溢出。
「那只是你膽小而已」
從在德與Tony更熟識之後,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哥兒們,
這是第一次,Tony隊在德如此嚴厲的口問。
「是,我膽小,我不能保證我們能有更好的未來,
所以我選擇放棄,是我的問題。」在德其實也是倔強的。
「如果那是你的選擇,那我無法為你的想法改變什麼,但我希望你能想清楚...。」Tony說著,接著回到了自己房裡。
空蕩的客廳,剩下在德一人流著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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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好想回到當初放棄你的那時候,去阻止自己這麼做。"
在德一人關在房裡哭著,這麼想著。
未完,待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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